【双花】灵异事件簿17
更完睡觉，晚安大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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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NAME》
[全职双花本]
最近把小广告给忘了，预售到八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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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剧情，水落石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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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ase.3蝶舞双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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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如孙哲平所说，霸图的办事效率是一流的。早读还没下，张佳乐就收到了韩文清传过来的文件。学校的网速限制在几十kb，张佳乐看着爬得缓慢的蓝色进度条，心里一阵着急。
他啪嗒嗒打下几个字，“好慢啊。”
对面似乎是沉默了很久，聊天框上才显示起正在输入，不一会儿发过来两字，“是的。”
韩文清的账号昵称就是韩文清，头像是一片枫叶。这年头用真名做昵称的人不多，一般都是脱离潮流的老一辈人群了。但听孙哲平的口气，韩文清应该与他们差不多大，名字文静，加之如此文艺的枫叶头像，应该是不怎么社交的文艺青年，戴方框眼镜，捧着书，对有些不正义的事情有着书生骨气般的执着。
张佳乐对自己的韩文清画像十分满意，还想着下一次去开会一定要验证一下正确性。
“算了，你那能直接截图吗，学生资料给我就好。”
对面很快截了学生信息的一面，照片里是个干净的男孩子，皮肤白皙，头发有些长，似乎很久没有打理过一样。张佳乐放大图片，目光停留在了学生姓名的那一栏。
白底黑字，学生姓名，文祺。
张佳乐在下课前赶到了教室外。
学校安排早读，第一节课不是英语就是语文。今天恰好轮到英语早读，张佳乐来的时候，教室里的学生们都愣了愣，不约而同去看黑板上的课程表，确定是英语后狐疑地多看了几眼，又大声朗读起来。
张佳乐大摇大摆走近教室，目光扫过角落的那个女孩子。后者正托着腮望着窗外，在拿着书朗读的人群中格格不入。她今天扎了一个低马尾，耳边的碎发小心地别在了耳后，若是照下来一定是一副美丽的景色。文琪似乎没有察觉到张佳乐的靠近，直到张佳乐走到她身边，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，她才缓过神来，吓了一跳。
“张……张老师？”
张佳乐感觉到有异样的目光投向了自己，转头回去看见几个匆忙装作正在读书的孩子，叹了口气。他压低声音，背对前面的学生，让自己动作尽量显得不那么异常，“出来说话。”
文琪没有难为自己，非常乖巧地和他一起离开了教室。他只到张佳乐的肩膀，总爱垂着头，张佳乐看不清她的表情。还未下课的走廊里人烟稀少，几个值岗老师巡逻完就离开了。张佳乐走在文琪前面一点的位置，他故意放慢脚步和她并排走了一会儿，确认四下无人后开了口。
“这个教室曾经是哪个班的？”
文琪不假思索回答他，“高二2的。”
“每年教室不会变啊。”张佳乐心里最后一块石头落了地，中间空缺的那一环被补齐，他快速地从头捋到尾，目光停留在了文琪的身上。
“去年坠楼的那个男孩，就是高二2的吧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第一次撞见我后，你没有离开，我想你应该是有求于我。”
韩露露停下脚步，身体抖了一下，难得抬头与张佳乐对视了。她眼里有些恐惧，有些不确定，眼底压着一丝希望的光芒。
“现在能说说你的事情了吗，文琪同学？”张佳乐顿了顿，笑着纠正，“还是应该叫你韩露露？”
孙哲平照例卡着下课时间来到了校门口，等待张佳乐下班。等到高峰期过，张佳乐才慢悠悠地从校园里走出来，身后还跟着一个学生模样的女生。张佳乐与她没有交流，拉开车门示意她上车，自己坐进了副驾驶的座位。
女生坐在后座上没有与孙哲平打招呼，捏着衣角不停地搓着，似乎是有点紧张。
“谁？”孙哲平偏头问张佳乐，没有故意压低音量。
“你……你也看得见我？”文琪，或者说韩露露吃了一惊，从后视镜里匆忙和孙哲平对视了一眼，抿着嘴不敢说话了。
“她是韩露露。”张佳乐替她介绍了自己，“用着自己男朋友的名字一直在我班上，要不是今天发觉班上多了一个人，我还真想不到那儿去。”
“韩露露？”孙哲平疑惑了一句，瞟了一眼后面的女生，“她不是转化了吗？”
“转化的不是她，我们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。两个月前她坠楼后，其实是激发了她男朋友的转化，她只是心愿未了留在了学校里。”
“那留着她做什么？”孙哲平话音未落，手已经落在了腰带上，准备拿出自己的葬花了结这个女孩。
“她能找到她男朋友！”张佳乐半起身，忙按下孙哲平站起来的倾向和铺天盖地的杀气。后面的女孩儿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这些，眼睛睁得大大的，目光落在张佳乐放在孙哲平肩上的手，和两人倾身之后的距离，嘴角突然勾起来，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。
“笑什么？”张佳乐觉得奇怪，刚才他们也没说什么可笑的话，孙哲平还一心想着要杀她呢。
韩露露自然是不懂这些的，她捏了捏手指，脸有点红，“张老师，这个哥哥……经常来接你吗？”
“哈？”张佳乐不知道她突然问这个做什么，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，“他每天来接我。”
韩露露的嘴角扬地更高了，忙捂住嘴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奇怪，“他为什么会来接你啊？”
“当然是……”张佳乐说了半截，发觉自己也不知道孙哲平为什么天天风雨无阻。按理来说大老板都是忙得要命的，孙哲平却像定了闹钟一样天天接送自己，每天那么早起却一点怨言都没有。
“你为什么天天接送我？”张佳乐也问起来。
“我们俩上下班时间都一样又顺路。”
“学校七点半就上课，哪家公司去这么早。”
“我家的。”
也不知是真是假，张佳乐只当这是回答了。他看着韩露露耸耸肩，表示就这样了。
“那你们现在去哪？”
“回家啊。”
“你们住在一起？”
张佳乐想着两人就隔了一堵墙，又在一栋楼里，姑且算吧。
“对。”
韩露露不吱声了，肩膀耸着似乎是忍不住笑意。张佳乐和孙哲平对视一眼，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疑惑。
“你能找到你男朋友？”
“应该可以。”谈到正事韩露露忙收敛起笑容，右手握拳伸出，手腕上带着一串手链，“这个是阿祺给我的，本来是红色，变黑说明他要出来了。”
“那，这代表……”张佳乐看着这串已经完全乌黑的手链，“最近他就会出来了？”
韩露露点点头，又摇头，“不是最近，是今晚。”